第(2/3)页 书房窗门紧闭,晕黄的烛火恍恍,桌上还摊着新碾的药末,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土腥味儿。 舜钰忍着羞臊,衣襟前的盘扣已勾解,露出纤细的颈子及美人骨,白布条被肖嬷嬷往下扯了扯,一抹起伏曲线半遮半掩。 一豆胭脂如雪上红梅,数日前才绽一瓣,如今再看,已然花开两瓣。 秦仲眉间凝成一道深川,抬起拇指轻触,那妖孽花瓣竟似稚儿小口,反将他吸吮,顿时下腹激荡,一股热流沸腾,陡起把那白布条撕碎的恶念。 他忙缩回手,闭目养神调息,半晌才吁口气,心荡荡终归原处。 睁开眼,见舜钰衣衫整齐,同肖嬷嬷一道,有些担心的看着他。 “此物何时有的?你近日有甚么症状,一五一十仔细说与我听。”秦仲已吃过茶水润喉,说起话来还是哑涩难当。 舜钰红着脸道:“何时有的不曾注意,每日只顾着绑缠.......在国子监中,对旁人都无感觉,只对一位名唤徐蓝的武学监生.......!” “徐蓝?”秦仲重复,听此名颇为熟悉。 舜钰低低嗯了声,继续道:“他是开国大将军梁国公徐令如的五子。我曾见他三次,首次不曾有异,二次遇见,浑身酸软无力,肤如火烧,回去验过胸前红花开了一瓣,昨日箭圃课更甚,除前症状外,意志浑浑噩噩,生起渴念而情不自已。” 尽力撇绮丽措词形容,语气佯装镇定,只当向太医描述病症,有啥羞耻的。 肖嬷嬷见她面若桃花,细听言语之意,吓坏了,只追问可有被那武生占了便宜。 舜钰讪讪不敢看她,若要问,应是那武生,有无被她占了便宜....才对。 秦仲拈髯沉吟,从药屉里抽出一枚银簪,递与肖嬷嬷,命其点于舜钰胸前红花上。 肖嬷嬷照做,哪想才轻碰,那银簪顿转黑乌,忙递给老爷手上。 第(2/3)页